武觴風覺得自己完全搞不懂葉清風的想法,在葉清風將手上的隱匿陣法弄好之后,武觴風來到葉清風的面前。
“聽武正天說,你說之后會有大事發(fā)生。”
“沒錯,我的確是我說的?!比~清風點頭承認。
“那么你能確定到底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嗎?”武觴風詢問。
“并不能,不過,我只能確定這一次是人禍,所以小心周圍的人會比較好,而且除了小心周圍的人,同時也要小心會有其他族類的入侵,這是我感覺到的一切事情。”葉清風說道。
“葉醫(yī)師能感覺到到底什么時候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嗎?”武觴風接著問道。
“不能,最多在即將開始的時候我能感覺到。”葉清風想了想說道。
“那還請葉醫(yī)師在事情發(fā)生的時候告訴我。”武觴風非常鄭重的說道。
“當然,這關系到我們所有人的性命?!比~清風也是非常的鄭重,這一次在葉清風的感覺中屬于九死一生的局面,這還是因為他們擁有還算不錯的實力,卻又沒有達到對對方巔峰戰(zhàn)力有威脅的情況。
武觴風和葉清風進行眼神交流之后,達成共識,這個共識就是,讓他們的家人活下去,必要時會出來擋槍。
站出來第一個擋槍的人肯定是武觴風,誰讓武觴風的戰(zhàn)力最高,等武觴風擋槍完,第二位上場的就是葉清風,哪怕汐玉的修為比葉清風還要高,但是對于這種事情,葉清風怎么可以讓女孩子上前引開對方的攻擊,這是作為一個爺們的責任。
第二天,做好基礎準備的葉清風開始四處晃悠,可以理解為踩盤子,在這期間,遇到了章魚,伍虛,天材,鷹戰(zhàn),元雅秀五人,除了這五人,實際上還遇到了這五人的隊友,一共是二十人。
對于這二十人葉清風也沒有什么隱瞞,將會出現大事的預感告訴了他們,對于這些人來說,有不屑的,也有一臉鄭重表示一定小心的,畢竟是二十個人,這二十個人的心思都不一樣,如果說他們全部都一口答應下來,表示一定會小心,這才是真正奇怪的事情。
葉清風也僅僅只是看在都是戰(zhàn)營中出來,而且還有章魚等人,要不是這樣,怎么可能告訴他們會有大事發(fā)生。
如果葉清風是一個濫好人,那什么不隨便拉一個人告訴他會有大事發(fā)生,早早離開比較好?
正因為葉清風不是一個濫好人,也正因為他們是一個地方來到這里的人,也同樣是因為有章魚等人的存在,葉清風出于道義,將會有大事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他們,至于這些人會怎么做,那就看自己的造化,葉清風可不會管這些。
不過,葉清風在晃悠的時候,看見熟悉的人還是非常高興的,在同一天之中,葉清風也看到蠱古留下來的消息,兩人都是玩毒藥的大家,雖然葉清風一直在隱藏著方面的能力,然而,想要騙過蠱古還是不行,蠱古在當初的戰(zhàn)斗之中,就知道葉清風擁有這方面的能力,不然也不可能抵御自己的毒。
蠱古留下來的消息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讓葉清風小心,而且告訴牧羊之前告訴葉清風的大事并不是這件事情,之前的大事已經結束,并且告訴葉清風,不要對身邊的任何人都放松警惕,最后,蠱古告訴葉清風,如果有可能,他們是會幫助葉清風。
在葉清風看完之后,將毒素中和,將消息抹除,回到自己的院子之中,關上門開始卜算之前的大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可惜,沒有得出任何的結果,命運之力不可能只有葉清風一個人掌握,這種情況顯然是有人出手將那一段的事情暫時蒙蔽,在很長的一段時間中,不要想著能查看到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葉清風花費了一天的時間來卜算,在他們來到這里的第四天一大早的時候出門,這一天是八城大比開始的日子,正好出來觀看八城大比的開幕式。
尋常的歌舞開幕式看得大家是非常的無聊,要是不是開幕式之后還有開幕賽可以看,早就沒人坐在這里。
等到歌舞過去,重頭戲來了,開幕賽是有上一屆的第一對戰(zhàn)這一屆第一個來到這里的人,至于這位第一個來到的到底有多強,那實在是不好說,雖然能通過重重考驗來到這里的人都是煉真境左右的修為,畢竟,要來這里最后要通過一群野獸的領地,修為太弱是會被野獸撕成碎片。
作為本屆第一個來到這里的人,上臺方式非常的騷包,這貨是騎著一個掃把上臺的,不要說是他的對手有些發(fā)呆,就連周圍的觀眾也都是有些發(fā)呆,第一次看見有人騎著掃把跑去跑去的。
不過這位騎著掃把并不只是為了騷包而已,這個掃把是強大的武器,雖然不在主流之中,但是確實是一個非常強大的武器,看著掃把上面的痕跡,還是一件歷史非常悠久的掃把,不過估計這掃把真是的是用來掃地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被這位當做攻擊武器來使用。
掃把的桿非常的有韌性,怎么彎都不會斷裂,而且還可以根據灌注其中的力量不同,獲得不同的柔韌度,除了柔韌以外,硬度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指數,根據這位隨意往地上磕來磕去的表現,顯然也是非常結實。
等到正式開打,大家發(fā)現,這位其實是擅長于使用槍的高手,一個掃把揮舞的虎虎生威,掃把頭上面的用來掃地的快掉光了,隱約可以見到一個亮閃閃的槍頭。
這位的對手本來打算硬抗,看到這槍頭果斷閃避,在閃避的同時,也在吐槽著這位的猥瑣,將一個長槍偽裝成掃把,這是多么的猥瑣的人才能做出來的事情。
除了他的對手,周圍的觀眾也是驚嘆本年第一名的猥瑣,這種方法都能想的出來,那還有什么下限是不能刷破的,于是大家紛紛猜測槍頭上面有沒有涂毒,開始只是猜測,到后來,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儼然是已經在槍頭上涂了毒,所以觀眾們的討論轉向了到底涂的是什么毒。
關于武器上涂毒這一點,觀眾只用討論的熱火朝天就行,但是上一屆的第一名卻不能以看熱鬧的心情看著槍頭在自己周圍竄來竄去,這要是一個不留神被扎到,沒有任何的毒還好說,要真的在槍頭上涂毒,倒霉的還是他。
再加上他是沒有任何武器的人,對于他來說,武器就是拳頭,問題是,拳頭太短了,完全不是那和長槍一樣長的掃把的對手,一寸短一寸險,一寸長一寸強,本屆第一個來到這里的人,現在全是靠著距離的優(yōu)勢在壓制上一屆冠軍。
這種情況之下,觀賞性真的是很差,很快,就有一堆罵聲,罵的當然不是掃把男,而是上一屆冠軍,在觀眾的眼中,場面之所以變成這樣,那完全是因為上一屆冠軍在不斷躲避的緣故。
場上選手的心情,這些觀眾可是不會去理解,觀眾想的都是火爆的,拳拳相撞的,血花四濺的場景,現在這個攆兔子的場景可不是觀眾們想要看到的。
場上選手的心情觀眾不會去理解,場外觀眾的心情倒是能被場上選手理解,不過理解歸理解,玩命的畢竟不是場外觀眾,拿自己的命去討得場外觀眾的喜歡,這種事情,場上的選手可不會去做。
用一句話來解釋就是場面一度陷入了僵局。
這一屆第一個來到這里的人將掃把揮舞得和一個仙人球一樣,到處都是刺,上一屆冠軍想突入都做不到,最終,以上一屆冠軍被逼入到角落認輸而告終。
這種結果當然不是觀眾想看到的,噓聲一陣又一陣,仿佛要將天掀開一般,不過,既然已經認輸,那肯定是不可以繼續(xù)再打下去,雖然裁判的存在感很低,但畢竟還有,在這種情況下繼續(xù)出手,那肯定是自己找不痛快。
上一屆的冠軍臉黑的和鍋底一樣,在周圍觀眾的噓聲之中更加的黑,畢竟誰都不想被很多人罵來罵去,當然,這方面還是要數葉清風強,葉清風已經將自己磨煉的刀槍不入,他說任他說,我自巋然不動。
這一場開幕賽,不用說,獲勝者肯定是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而且很多注意力都在獲勝者的武器上,那掃把桿,顯然不是什么普通的物品,至于掃把之間隱藏的槍頭,很多人都看得出來,槍頭只能說還可以,如果說有多好,那肯定不至于,而且相比較槍桿來說,槍頭甚至要差上不少。
這也就是現在在召開八城大比,所有的參賽選手受到八位城主的名譽保護,動這些選手,就是等同于冒犯八位城主,冒犯八位城主的唯一結果就是被八位城主聯合打成飛灰。
要不然,獲勝者也不敢直接將手中的寶貝亮出來,不過,既然敢這么吸引注意力,那顯然是不害怕有人偷窺,這種人,不是傻子就是背后有人,看著樣子也不想是一個傻子,那明顯就是背后有人,至于這人有多大,那就要看著人會不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