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市川普大樓。
作為紐約市首屈一指的高檔酒店,三層金碧輝煌的宴會大廳是紐約上流社會舉辦活動的最佳場地。
此時,宴會大廳內(nèi)燈火輝煌,這里已經(jīng)匯聚了許多衣冠楚楚、穿戴講究的男士和身著雍容華貴晚禮服,佩戴著各色珠寶的名媛。觥籌交錯間談吐得體,盡顯風度。
大家的話題離不開紐約最近發(fā)生的事件,還在猜測這個神秘商人威爾遜.菲斯克的來歷。
其實,許多人心中不以為然,紐約再亂也很難危及到他們。除非影響了他們的生意或者社會地位,所謂的慈善晚宴,只是場 Show。
這是規(guī)則,社會的規(guī)則。在在他們這些人看來,只有那些搞不清楚狀況的人才會譴責這一切。他們得到名望,或許某些人會得到救助,不是很好嗎?
關鍵的問題在于這場秀的主人,一個在眾多集團中擁有股份,突然從暗中走出來的威爾遜.菲斯克??纯词种械牟柨品蛳銠壘瓢桑B他們都覺得奢侈。
一旁的休息室里,切瑞議員和威爾遜.菲斯克正在坐著閑談。他們一點兒都不急,現(xiàn)在還不到他們出場的時刻。
“你為什么想通了要出現(xiàn)在大眾面前?”切瑞議員喝了口香檳,奇怪的問道。
“一個新生命的誕生讓我改變了某些想法,或許我以后做事情需要委婉一些?!蓖栠d.菲斯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那枚袖扣。
“隨便,不管怎么說,我們就要勝利了。權力的滋味啊,當你品嘗過后就好像吸毒一般更加渴求?!鼻腥鹱h員有些得志意滿的搖了搖頭,突然饒有興趣的提起了一件事。
“最近聽到個可笑的傳聞,此間的主人居然大言不慚的提出今后某個時間會競選總統(tǒng)。”
“可笑?我一點兒都不覺得。”威爾遜.菲斯克的表情卻很嚴肅,“在這個瘋狂的世界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有可能發(fā)生!何況他有錢,會造勢,就已經(jīng)成功了一大半?!?p> “但有一點!”菲斯克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他那條又寬又大又長的紅領帶讓人看得有些厭煩,這種品味讓我實在難以恭維…”
…
通往宴會大廳的一間后廚。
十幾個身穿黑色馬甲白襯衣的侍者正在緊張的備菜擺盤。
李莫穿著一身高檔西服,難受的松了松領口,隨手從旁邊拿起一個馬卡龍放在嘴里嚼了起來,“唔…你的門路挺廣呀,馬特…唔…我還以為咱們要從樓上往進跳呢…唔…”
馬特笑了笑,“做我們律師這行的,總會幫助到一些人,我想他們不會拒絕這個小小要求的。”
“說的也對?!崩钅c了點頭。
馬特凝神聽了聽,說道:“那邊要開始了,我們走吧?!?p> “嗯,好的。哎,稍等一下!”
李莫叫住了旁邊端著一個盤子經(jīng)過的侍者,“這里面是什么?這么香?!?p> “奶油小肋排,我們主廚的拿手好菜?!笔陶叩靡獾南破鹆松w子,將盤子內(nèi)的菜品展示給了李莫。
“是嗎?我不信!”李莫伸手拿出一塊嘗了嘗。
“好吧,我信了。”又用手指伸進盤里將小肋排的造型整理好。
侍者無語的看了看李莫,又將盤子重新端了回去。
馬特搖了搖頭,轉身推開門走進了宴會大廳。李莫連忙將手上的奶油放在嘴里嘬干凈,跟了上去。
倆人走到外面,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因為所有的客人全部聚集到了宴會廳的舞臺前。
切瑞議員在上面隨便講了幾句話,活躍了一番氣氛后,就將舞臺讓給了威爾遜.菲斯克。
那個龐大的身軀上來后,所有的賓客都感覺到了一股壓力,有的人不禁咽了口唾沫。
威爾遜.菲斯克看著臺下的眾人,雙手交叉摸了一下袖扣,渾厚的聲音響起:“我知道我對于大家來說都很陌生,因為我長期關注于自己的生意。但在這個艱難的時刻,作為紐約的一份子,作為這個城市的孩子,我決定站出來。”
“這座城市正在慢慢變得腐朽,族群矛盾突出,基礎建設老化,人們失去了夢想。現(xiàn)在更是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混亂之城?!?p> “我不會再沉默下去,首先我將成立一個菲斯克慈善基金,用來幫助在前段時間受傷的市民和警察。”
“我會向警察局進行捐助,我會競選議員為市民發(fā)出自己的聲音。我會積極的與在座的各位在各方面進行合作?!?p> “紐約將會更加美好!”
臺下的賓客奉上了熱烈的掌聲,威爾遜.菲斯克則微笑著點頭致意。
馬特和李莫靜靜的站在最后面目睹了這一切。
“這樣的人會是幕后真兇嗎?”馬特有些迷茫。
“怎么不可能?”李莫撇了撇嘴,“我不知道你們的看法,反正在我的印象中。許多站在上面講話的人,越是冠冕堂皇,背后就越不是什么好人?!?p> 這時,菲斯克的心腹手下詹姆斯走過來在他身邊輕聲說了句話。菲斯克向來賓表示歉意后就隨著詹姆斯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馬特隨即眉頭一皺,不動聲色的跟了上去。別人聽不到,但他卻聽得一清二楚。
那個秘書的話是,“boss,高夫人和極道那邊不對勁?!?p> 菲斯科和詹姆斯關上了門在休息室里談話。馬特站在離休息室不遠的地方假裝喝著香檳,卻在凝神傾聽里面的談話。
過了一會兒,馬特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即而來就是止不住的憤怒。聽著里面的一個個陰謀,他的憤怒越來越強烈。叮的一聲,手中的香檳酒杯被捏碎,香檳酒液和玻璃片摔了一地,被割傷的手慢慢滴下了血。
“哦shit,這是什么高檔酒店,用的還是劣質(zhì)玻璃杯,快來把這里清理一下?!崩钅呗暫傲司洌羞^一個侍者清理,然后拉著馬特走出了酒店。
…
酒店外,隨便拿條毛巾將手包扎了一下的馬特,仰望著天空深深吸了口氣說道:“李,你是對的!這個人就是所有事件的幕后黑手?!?p> “確認了就好。一會兒完了咱們?nèi)ジ傻羲?,讓一切回歸正常。你繼續(xù)當你的英雄,我也能安生過日子。哇……完美!”李莫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
“不,我們不能那樣做。”
“你腦子有病嗎?還要來一個百轉千回曲曲折折的劇情嗎?”李莫瞪大了眼睛奇怪的看著馬特。
“直接殺掉他定不是個好主意,他已經(jīng)在紐約有了一定的名望,被人殺掉會引起更大的波瀾。而且他的手下失去控制也會讓事情更加糟糕。我需要收集證據(jù)讓他受到法律的懲處。”馬特堅定的說道。
李莫看了看馬特,聳了聳肩,“好吧,按照你的方法來?!?p> 他理解馬特的想法,許多人成為超級英雄都是因為有著自己的堅持,所以造成了各自不同的風格。
如果馬特會跟著他直接去殺人,那就不會是超膽俠了。
……
其后的幾天,馬特一直在收集相關的證據(jù)。菲斯克不知道馬特已經(jīng)盯上了他,所以依然在有條不紊的布置著一切。
馬特則身處暗處,憑借著超強的聽力,敏捷的身手,逐漸摸清了許多事情。
李莫則來到了唐人街。
馬特調(diào)查到地獄廚房爆炸案是由中國黑幫的高夫人指示。因為不懂華語,對華人的習慣也不太理解,所以拜托李莫前來調(diào)查。
警察們也得到了一絲線索,所以對中國黑幫也展開了打擊。
李莫來到這里,剛好碰見了警方正在抓捕嫌疑犯。他好奇的跟了上去。
一座普通民房外,一隊荷槍實彈的警察悄悄來到了門口。咣的一聲踹開了門沖了進去。
“全部舉起手來,我們是NYPD。”訓練有素的警察們迅速控制了房間內(nèi)的所有人:一個正在做飯的中年婦女,一個目瞪口呆的男人,一對滿臉驚恐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的男女幼童,一個躺在病床上滿臉蒼白的女人。
男人趕忙舉起了雙手,“你哋要做啲咩,我哋系好人?!?p> 領頭的白人警察拿槍頂著男人的額頭:“f**k!我TM聽不懂你在說什么,說英語!”
男人嚇得都快尿褲子了,“我咩都唔知,我哋系畀唔該照顧呢一屋企人嘅!”
“f**k!說英語,你這個黃皮豬!”白人警察一槍托將男人打的滿頭是血。
“f**k!”李莫咣的一腳將門徹底踢散架,走了進來,揮舞了一下手中的神盾局證件,“你們這幫混蛋全部給老子不許動,我是國土戰(zhàn)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高級顧問,這里現(xiàn)在TM由我接管!”
屋里的一群警察目瞪口呆,紛紛舉起了槍對準李莫,這個穿著唐裝抱著茶杯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探員。領頭的白人警察鼻孔里噴著粗氣,“把你的證件拿過來,我們要核查。”
“盡管查!”李莫將證件甩了過去。
一個警察打了一通電話后對著領頭的白人警察點了點頭,“長官,是真的!”
“我們在調(diào)查地獄廚房爆炸案,管你們神盾局什么事?”白人警察有些不服氣。
“我說,這里由我TM接管!你耳朵聾了嗎?婊子!”李莫用手指狠命戳著白人警察的胸口,對著他的臉使勁叫嚷著,唾沫都噴了出去。
“你的上司是誰?我要投訴你!”白人警察的臉都快氣紅了。
“尼克.弗瑞!你TM有種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