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想必也是呢?!过R黜回應道,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在這一句話從她的嘴里吐出來的時候,那種無法被世人所理解、所閱讀的輕輕笑顏再一次出現(xiàn)在了她的臉上。
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但是在這種笑意出現(xiàn)的時候,秦濯著實察覺到了它的出現(xiàn)。
「那......我們現(xiàn)在呢?」然后,秦濯問道,不安的心情依然駐留在他的心中。
「雖然說傅義森那家伙有可能不是一直在一個地方待著......」趙天如開始對目前收集到的情報進行分析,試圖從中得出事情的真正真相,「不過......就算他真的到處亂跑,那樣被我們逮到的幾率也許會更高,畢竟他的外貌在人群當中本來就很顯眼來著?!?p> 「他還是在這個地方,對吧?」姚鳴月問道。
「如果他還想實施自己鬧事的計劃的話,應該是吧?!冠w天如回應道,「如果他選擇什么都不做就走的話對我們來講當然是好事,不過......為了安全考慮,這種可能先放在一邊的吧?!?p> 「那個......」秦濯有些遲疑地發(fā)了言,「趙天如,你之前是說,傅義森應該在人多的地方是吧?!?p> 「這邊那個地方人都挺多?!冠w天如回答道,「我猜想他可能會在四樓是因為那邊不僅是人最多的場所之一,而且比較喧鬧容易掩人耳目。不過,事實是......他什么都沒干就離開了那里?!?p> 「那......」
「會不會就在一樓的中心?」姚鳴月發(fā)言道,「這里......人也挺多的吧?而且如果他想制造那種事件的話,這里應該也能影響大片人群吧。」
「門口也有可能哦。」齊黜突然說道,她的話語引來了秦濯的目光。
「什么?」趙天如說。
「如果說傅義森的能力影響范圍是一個小公園那么大的話,那么站在門口,才是能影響更多的人的吧?!过R黜解釋道,「畢竟外面還有大街嘛。」
「你怎么知道他能力的影響范圍就是一個小公園那么大。」趙天如反駁道,「如果他之前展現(xiàn)的不是自己的全部實力的話,那么他隨便選一個地方都可以。」
「一般來講......還是會選那種往地上一踩就能夠波及整個廣場的地方吧?!挂Q月說道,語氣中透露出對自己言論的質(zhì)疑,「也許......他現(xiàn)在正在轉(zhuǎn)移自己的陣地,他之前也一直趁我們不備的時候偷偷移動?!?p> 「這些當然是有可能的,不過如果這樣的話......在他正式開始鬧事之前,我們找到他的機會就比較渺茫了,保安室的監(jiān)控錄像又被他粗暴地弄壞了?!冠w天如說,說話時,他的目光悄然轉(zhuǎn)移到自己的頭頂上,轉(zhuǎn)移到自己上方的那些手提購物袋的男與女身上,「但是現(xiàn)在......」
「現(xiàn)在?」秦濯問道。
「仔細搜尋一樓,包括入口處。」趙天如說,「先把這層徹底搜尋一邊吧,四個人用不了太多的時間。」
再一次,他沉默了一小會,對自己的計劃的懷疑情不自禁地出現(xiàn)在了心中,在這場貓捉老鼠的游戲中,作為抓捕老鼠的一方,他們的勝率并不怎么高。
然后,他補充道:「好了之后,在正門會合,按照慣例......」
「這哪門子的慣例啊......」姚鳴月評價道,她看著趙天如緩緩地轉(zhuǎn)過身,朝著自己的前方邁動了步伐,步態(tài)有點像是一個找不到目標的旅人。
「快點找吧......」趙天如命令道。
說著,他第一個離開了團隊。
「那家伙......」三個人依然站在原地,看著趙天如逐漸走遠,他們都知道趙天如這個男人些許失去了執(zhí)行任務的方向,同時也知道他比他們之中的任何人都想了結(jié)這場舊神覺醒的事件。他并非人子,與舊神也應該沒有什么舊怨新仇,他只是在盡自己的責任而已。
作為一個駕馭烈風的后裔的責任、自己擔起的責任。
「天如他一直都是一個很努力的人呢,鳴月?!过R黜說道,她和姚鳴月一樣目送著趙天如走遠,看著他走向自己選定的地方,「其實,他可以免掉自己肩上的一切任務的?!?p> 「是嗎......」姚鳴月小聲地回應道。
「那個......齊黜......」
「怎么了,濯?」
「現(xiàn)在我們,是按他說的那樣,分頭搜尋這一層嗎?」
「嘛,權(quán)當是命令吧?!过R黜笑著說道,「濯......你可是被選定的人......之一哦?!顾f,最后的三個字在整個句子中顯得有些突兀,就像是為了自圓其說而臨時加上去的注腳一樣。
說完,齊黜離開了團隊,和趙天如一樣,走向自己選定的位置,準備動用自己的視力和某些手段尋找傅義森的所在。
「看樣子,我們又得聽那家伙的命令了呢。」姚鳴月說道,語氣中并沒有不滿的成分,她輕輕地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在她的視線中,趙天如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
秦濯沒有說話。
2015-5-26——14:06:01
行動依然無需太多的時間,四個人發(fā)現(xiàn)真相的過程并沒有太多的阻礙。因為他們會得到的結(jié)果只有一個,而且是相當顯而易見的、早已些許明白的:所找之人,不在此地。
他們都明白,從他們此刻在廣場正門會面時,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
最先開口的依然是趙天如:「沒有結(jié)果?」
他的發(fā)問得到了一片沉默,這片沉默中夾雜著默認。
「切......」
「也就是說明他現(xiàn)在應該不在一層吧?!挂Q月說,「難道說,他轉(zhuǎn)移到了樓上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就說明他對我們的行動幾乎是了如指掌,知道我們每次的搜尋都是在那里?!冠w天如說,「我不知道他有沒有這種能力,但如果真的有......那我們可能只能夠呆站著等事件開始了。」
「吶,濯?!乖谮w天如和姚鳴月交談的時候,齊黜輕輕地碰了一下秦濯的手臂。
「齊黜......?」
「你,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不......我......我也沒有找到什么東西啊......」
「真的?」齊黜看著秦濯的眼睛問道,她并不是不相信秦濯的話,而是在期待著某些東西的發(fā)生,「從之前的線索中,你得不到任何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