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游戲結束了?!蹦屯蝗怀霈F(xiàn)在凌兮洛的身邊,將她拉入懷中,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凌兮洛的氣息,逐漸穩(wěn)定下來,嘖,還不行呢!一點都沒有自制力!
這樣下去,可不行!
“姐姐,你說,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凌兮洛依偎在墨焱的懷中,慵懶的樣子,絕美的臉龐,無時無刻不在透露著美艷的氣息。
“咳咳,妹妹不相信我嗎?”楚楚動人的眸子,柔弱的身軀,軟軟的靠在椅子上,一副虛弱無比的樣子,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子病弱的氣息,讓人第一眼瞧著,就知道是一個身體嬌弱的女人。
凌兮洛仔細的擦著手中的匕首,鮮紅的血漬和白色干凈的布形成一個鮮明的對比,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的沖擊感,對于凌雨淇的話,未語。
一時之間,整個大廳瞬間沉默下來,凌老爺子看似無動于衷,卻是滿心的失望,終究??!還是到了這一地步,凌家待她,何時薄過?
凌霄一臉氣憤,但此時此刻,卻是一臉淡定,這件事情,他不插手,看著胸有成竹的妹妹,凌霄垂下了眼眸,微微捏緊了手掌。
“相信?呵,姐姐莫不是眼瞎了?所謂人證物證,你讓我如何相信與你?”凌兮洛淡定的開口,卻是絲絲入扣的冷意,漸漸散出。
“妹妹都說了人證物證,即使如此,應該是有物證才對,保不齊咳咳……,保不齊是人家故意這般,只為破壞你我姐妹情誼。”凌雨淇用月牙色的絲帕,輕輕捂住鼻子,那話語說的,可是一套一套的。
“夕喏,把人帶過來。”幾乎是在她話落之時,一個手腳被齊齊綁住的丫鬟模樣的女人,被一對侍衛(wèi)帶了進來。
“唔唔……唔唔唔!”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夕喏一掌打暈的花茗,五花大綁的樣子,嘴巴也被死死塞住,只能一頓亂叫,在看到滿地的鮮血和尸體之時,花茗直接攤坐在地。
她知道,自己完了,完了……
不掙扎,也不叫喊了,一動不動的樣子,臟兮兮的臉頰,毫無血色。
“花茗,姐姐熟悉吧?”凌兮洛挑挑眉,夕喏便上前,直接一把勾掉了花茗嘴里塞住的布。
“自是熟悉,照顧了我?guī)啄炅?,怎能不識?就是不知,妹妹無事綁我丫鬟作甚?”凌雨淇依舊很淡定,卻是在把視線觸及到花茗的時候,一眼深意。
“無事自是不會綁你貼身丫鬟,只是有侍衛(wèi)抓到,此奴婢在后院偷偷摸摸放信鴿,截獲下來才知,此事件,跟姐姐多多少少脫不了關系。
為了把事弄清楚,妹妹便自作主張的把人綁了來此,還望姐姐莫要怪罪?!绷栀饴逡豢谝粋€姐姐,一不小心,也把自己惡心到了。
“自是不會,若真有此事,姐姐定會對此嚴懲不貸?!绷栌赇俊撊酢狞c點頭。
“那便最好不過。”凌兮洛笑了,一把丟掉手中的布,看著已經(jīng)擦到發(fā)光如新的匕首,嘴角的笑容,微微揚起。
“大小姐請過目?!毕龉ЧЬ淳疵鏌o表情的把手中的紙條,在眾目睽睽之下,遞到凌雨淇的手中,全程下來,挑不出一點錯誤。
凌兮洛微微撇了一眼,便開始把玩起墨焱的長發(fā),淡淡的香氣,enenen……,最熟悉的氣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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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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