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中毒
阿軻把鎧叫到一邊,在說著什么。
穗兒連忙坐在我的身邊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對我說:“小姐,可嚇死穗兒了,穗兒以為再也見不到小姐了呢......嗚嗚......嗚嗚......”
我看著他們沉重的表情,感覺到事情似乎不是我想的那么簡單。
“你怎么回事,一個女孩子都照顧不好,你心里到底有沒有她?”阿軻尖銳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房間里。
穗兒被阿軻突如其來的責備的話語吸引住,她停止了抽搐,轉過頭看著阿軻和鎧。
鎧沒有說話,他是背對著我的,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阿軻變得更加的暴躁,顯然鎧這種冷漠的態(tài)度激怒了阿軻。
阿軻原本嫵媚的臉龐變得扭曲,陰沉著臉對鎧說:“真是看錯你了,這么多年了,你還是放不下那件事?我以為你找到了你要的愛,沒想到你也不過是哄騙女孩子。你始終活在過去沒有走出來,也不肯面對未來?!?p> “你變了,我真替安琪拉感到不值?!?p> 說完阿軻拭去了眼角即將滑落的淚水:“轉告她,我明天再來看她?!?p> 阿軻推門而去,鎧站在原地沒有動。扁鵲師父長眼力見兒的說:“微臣先行告退,小姐的藥我會命人送來,穗兒姑娘請跟我來,我有要事交代?!?p> 穗兒愣了一下,隨后反應過來扁鵲的用意便跟著扁鵲一起退下了。
鎧走到我的床邊,他的眼睛里充滿了歉意和懊悔。阿軻剛剛說他還是放不下,他放不下什么呢?難道鎧和李白曾經(jīng)愛著同一個女人?
鎧坐在我的床邊,握起我的手,聲音低沉無力的對我說:“我知道你痛苦的拽著我的衣角,可當時的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直到我們交手幾個回合以后,我才發(fā)現(xiàn)你已經(jīng)昏迷了。當我走到你身邊的時候,你已經(jīng)不省人事。直到后來扁鵲為你診斷后才知道,李白給你下了一種很厲害的毒藥,這種毒藥無色無味,與空氣融為一體。中毒之人在一個時辰內(nèi)必死無疑。當我回過頭想找李白對質(zhì)的時候,他已經(jīng)大搖大擺的離開了?!?p> “你怪我嗎?”鎧沉聲問道。
我點點頭。
“對不起??丛谖乙彩芰藗姆萆希徫液脝??”鎧請求的說道。
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子,這般低聲下氣的請求,就算我是石頭心也軟掉了。
才剛剛醒來,睡意昏沉,還沒來得及回答鎧的問題。終于眼皮支撐不住了,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又和周公約會去了。
朦朧的睡夢中,我聽到了激烈的爭吵聲,確切的說是一個女人嗓音尖銳的質(zhì)問,而另一方是一男人,男人聲音低沉緩和。
女人說:你為什么還對那件事耿耿于懷?我以為這么多年你放下了。李白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清楚嗎?今天是她,下次就會是你。你有沒有為我想過,我嫁給你這么多年,你到底有沒有一點點的愛過我????
女人越說越?jīng)]有底氣,聲音也越來越小。
男人的聲音低沉,所以我并沒有聽到男人說話。等等,他們剛剛說李白!我猛的睜開眼睛,看向房門的方向,門是開著的,我的心一沉,原來真的有我不曾知道的事情。
那件事情在鎧的心里很難放下,雖然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可我的心里卻被堵的死死的喘不動氣。
蔡文姬哭泣著離開了,鎧進了我的房門。看到我已經(jīng)睜開眼睛,他的眼神有些慌亂但很快恢復原有的深邃。
鎧柔聲問道:“感覺好點兒了嗎?”
我搖搖頭。
“把藥喝了,穗兒剛剛煎好的?!闭f完鎧端著一碗藥走到了床邊。
聞著那苦口的良藥,我推了推鎧的手,張開口艱難的說:“不喝?!?p> “喝了才能好。張嘴?!辨z用命令的語氣對我說道。
我乖乖的張開了口,憋著氣將那碗藥一飲而盡。